這些被我經過的公園
在我體內重新搭建
帶著冷空氣與枯枝
持續沉默
然而我已經被咒語充滿
低頭走過灰麻石的建築
我的紅唇膏塗得厚厚
似乎只是為了要在暗中行走
我喜歡這城巿坦白的冷漠
並且在遭遇雨的挫折之後
毫無置疑地孤僻
所有污染的灰塵一起解說疲累
它有這樣豐饒的衣裝
而我經過,一再
只以冬甩與香蕉深夜裹腹
無法遇見一家溫暖的餐館
每一次來都去相同的地方
美術館裡雕像依然深沉潔白
霍柏的日光是永恒散漫
車爾士港口攤賣厭世的魚群
當把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裡
我接近了所有前人的孤寂
街道的排氣孔冒出白煙
地車蒸騰著日常的格言
(影像由余加希提供)